小女孩有如阳光般的笑脸
文/孙树恒
咿咿呀呀，小爱跌跌撞撞的七个多月了
尽管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在我眼里，仍然成为首屈一指的那个，一如孩子都是自己的好，不需排名。
直叫人们艳羡且永远不可触及的尤物。
几次三番，自始至终，成为妻子和女儿博弈的焦点
奶粉的比例，蔬菜的量，水的温度，都会成为母女“战争”的导火索。
尝试过撒谎、出口抱怨，也有刻薄，不留情面，是不是当年妻子的倒影。
妻子也气恼，也原谅，以优雅的姿态，像一只候鸟，倾尽力气。
像女儿小时候从没有成为湖水里的白天鹅，院子里麻袋片上的丑小鸭，虽然展翅时仍轻浮。
一个母亲与另一个母亲的“战争”无休无止。
过去常恋床懒觉，现在与小爱同睡同醒，略显疲惫，也无可奈何。进化成讨论奶粉成分的比重，
顺带着交流育儿心得、育婴的新难题
没日没夜，没节没假的女婿，出再远的门争取当天返回，听见小爱的哭声抓耳挠腮我曾经是夜猫子，也早早睡下，早早起来遛狗，分担为数不多的时刻
我瞧见小爱会爬，会坐，会笑，我就高兴
呈现的天真色泽如一团洁白的芍药花
如六月降临的雨，铺天盖地。呵护之下，到处草木皆兵，松柏、荆棘、花草
均在缝缝补补。
在这之前，我在绵延的日常中贪婪于细小的波折。
甚至带我投入两面折叠的玻璃和气候的反常纠结
总是在最幽深的暗处里寻找光明
在这之后，气候，环境，不再是自己的性格，小爱创建了新秩序，描绘出的山高水远。
永远俏皮地笑着，湿漉漉地吐着金津玉液，一种奶香的味道
内心的纯粹和一尘不染。
我们仍旧是缠绕的血脉相连，唯一的天赐良缘
小爱咬着小手指头，毫不在意地啃着脚丫子
更多的时候麻雀一样叽叽喳喳，有趣，别人说什么都嗯嗯啊啊答上来
我知道小爱还不能通晓世故的，可知道会察言观色。
在更温暖的房间中，用旧了多少尿不湿，
父母的心血和亲人的爱。部像我幼稚时的样子，贫穷的碗里的面条汤。
但更多的时候喜欢，小爱从荒芜在虚空
在爬爬垫上会走出围城，抵达山顶。
山顶是个可以稍作喘息的地方
再往下是坎坷，只可意会，在夜色之中偶尔点燃，如用一盏小小的灯烫疼黑暗
在一朵朵丁香花里打开百科全书它，轻盈如一个个的词句。
在自己的牙牙学语中，听懂一个个回声的时候？
在微微透明的时光里，露出液体的笑。
在羞怯露珠的树枝上发芽。
精致地写下时向外独立的思想的一瞥……
引向阳光灿烂里的深情的名字。
以感觉爱的重力，变成呢喃的精灵，
一种白色的半透明，如何升越于物和名之上。
被一个婴儿的面庞反射也是一种命。
慢慢地推开一扇窗，一直推开到一个恰好的角度
我既可以看见小爱，小爱又可以照亮我，
谁也不用变化一下身子。
每一朵花里，都有世俗的深远，连鸟儿都在说法，和光同尘，和光同尘。
在生命的长跑线上，一直与我如影随形。
如果小爱在目光里，幸福可以用笑表达，
我也会邀请她从白皙的脸蛋里快快出来
挂在脸上，然后拒绝她下来。
笑眼眯睎，笑口常开。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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