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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着忘掉年是什么

文/孙树恒

街上的残雪中,黝黑的树枝嘎嘎作响,饱含火爆的鞭炮闪烁。

风冰冷刺骨,有人在一张红纸上,

写春联,描下一幅拙稚的年画。

地面是星星点点的金粉,年关到了,

季节的开端,色彩倾向于红红的,浓浓的,大张旗鼓地惊醒薄薄的梦境。

其实,零星的鞭炮声,比清晨的一声鸟鸣,向这个世界,昭示,年更鲜明。

在商场里,市场中,在漫街的细语里,可见到了,“过年了,买点啥?”

在腊月,风吹圆了灯笼,吹开了蝴蝶兰,迎春花,火鹤……

风也停在头顶的红上,喜悦的、热闹的气息

在摩尔城“逛花街”,那些牙齿和嘴唇的美食,

飘香的烟火,浩浩荡荡的人流,

都是醒来的树木,花朵,她们转身,睁开眼睛,伸腰,把自己打开,装满,打包。

美食和人造的景观一起,把商场塞的满满的,把人们从画卷里挤进、挤出。扑面的歌声和香味,是的,还带走了太多的气息。

过年是一个动词,是动词之间时光里那个短短一个停顿。

那人们大包小包提着的货物,相互的摩擦仍然在响。

那哗哗的声音,多像一条披挂在城头的河流。

道路平坦,洋溢着适意和喜悦。

这个时候再有鞭炮声,反而就那么贴切了。

我的麻雀也沉默了,而叫声从更远的地方传来。

正从街道、树丛,屋檐下回溯,年夜饭就不定了吧?两口人不需摆那么大的排场。

不需要预订机票,火车票拼车远行,老家也没有那么想回去了。老人没有了,自己就是老人了。

没有什么好准备的了,擦擦玻璃,洗洗衣服,打扫卫生,

这样默默地不为人知地爱着这个世界

相信世界也不为我知地爱我吧。

就像吹过窗外的这阵风,它并不知道自己存在。

但我听到它对我的信任,伸出手来,从指缝间拂过,不偏不倚。

此时,残酒尚温,还可以仰头长笑,还可以说一些没有深思熟虑的话,还可以哭泣。

该是给祖坟上坟的日子了,在十字路口祭奠吧。

二锅头是必需的,还有烟,水果,孜然羊肉就不要了。

只是不舍遍地的草木,生命将不断把草叶砸进土里。

我羡慕过年,又怕过年。情是铁,爱是钢。

我羡慕,酒肉穿肠过的野蛮的交易。它们之间互相理解。

我甚至可以理解,归乡的灶王爷和奔跑的年之间的约定,眼中含有某种对年的默许。

我将永远理解,年是一只野兽,它吞噬一切,并且自诩为人类快乐而快乐。与年随波逐流吗?

为什么被欢愉的年牢牢抓住?寂静的尖叫得这么快?

灶王爷与财神爷,在梦醒时分。已争得难舍难分。

风声渐密,像竖琴的丝弦。

一个身穿红衣服的小女孩用手指扣住红包,把年的第一部曲子轻轻拨响。

我所见之物,不过都是年的影子。我试着忘掉年是什么,唯有自娱自乐,拖着秃笔,闭关写诗。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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